2025-2-10 14:21
第二天下午,經過昨天夜裏的不斷思考,腦子裏也總是嶽母那白皙的小腳,手中感受到的結實乳房,甚至在沈睡了之後竟然也夢到了小靜,而且我們在床上翻雲覆雨。
但是奇怪的事,夢境中對方的臉,壹會是小靜,壹會卻又是嶽母,在夢中遺精的那壹刻,眼前飄蕩的竟然是嶽母那溫柔的眼神和不斷的喘息。 醒來之後,我知道我在心理深處究竟渴求的是什麽了。 出了臥室,發現嶽母沒有象平日那樣在客廳裏的沙發上看電視,於是我去敲了敲嶽母房間的門,然後輕輕推開房門,看到嶽母正靠坐在床邊上揉著腳,看到是我就詫異地問:“有事嗎?” 我說:“不放心您啊,怕您壹個人在家裏悶,或是再疼起來,怎麽樣,好點了沒有?” “昨天妳塗了藥之後好點,夜裏有些疼,但是早上站起來就沒事了,只是走動起來還有些疼。應該到了明天就徹底沒事了吧。”嶽母說。 我坐在床邊看了看說:“已經消腫了,我再幫您擦壹次藥水,按摩壹下,應該明天就徹底好了。” 不等嶽母拒絕,我就出去從客廳裏找來藥水,回來坐在床沿上,將她的腳放在我的腿上,用藥棉將藥水輕輕地塗抹在她的腳腕子上,然後輕輕地按摩。 “還疼嗎?”看到嶽母靜靜的,我就擡頭問她。 但是看到她正坐在那裏默默地看著我,於是我也靜靜地看著她,試圖將她的面孔和我昨天夜裏夢裏的面孔合為壹體。 “昨天夜裏我夢到小靜了。”我低下頭說。 嶽母的腳輕輕壹縮問:“夢到她什麽了?” “沒有,象平時夫妻壹樣,夢到我們在壹起。”我面色嚴肅地說。 “唉!可憐的孩子,老是這樣可怎麽好?”嶽母也感慨地說。 “夢是夢到她了,但是壹會是她的臉,壹會卻是您的臉。”我凝視著嶽母緩慢地說。 嶽母沈默了,我也沈默了,壹會,我輕輕的按摩中我不由得加大了手勁,嶽母不由得啊地壹聲呻吟了起來,吃驚地看著我。 “呵呵!昨天夜裏小靜也是這麽叫著,和您叫的聲音壹模壹樣。” “沒正經!”嶽母說著,像昨天壹樣用腳掌在我的腿上蹬了蹬,但是也喚起了我沈睡著的小弟弟。 “其實我昨天夜裏也夢到小靜了。”嶽母聽了聽緩緩地說。 “真的?夢到她什麽了?”我吃驚地問。 嶽母良久低頭不語。 “夢到什麽了?怎麽不說了?” “我夢到妳們兩個在床上胡鬧的樣子,還有些別的,真是奇怪,我這麽大歲數了,怎麽還夢到我不該見到的。”嶽母說著,臉也開始有些紅。 “有沒有夢到我?”我開始有些不由自主的感到驚疑,連忙問。 “有……”嶽母點點頭,並且將視線轉移到壹邊去。 “小靜是個最孝順的人,或許她是在暗示著什麽也不壹定。” 我越發肯定了我的想法,也越發明白了我昨天夜裏夢到的壹切意味著什麽。 “暗示什麽?”嶽母轉過臉來問。 “小靜太了解我了,知道我不會輕易在找個和她相差太遠的新人進來,又知道您這麽多年的寂寞,或許是暗示讓我和您都多彼此關心和關照點吧!” “總這樣下去不行,今天我壹定和小雅說說,讓她改變點脾氣,讓妳們能早點有機會在壹起,只有這樣我才安心。”嶽母說。 “又來了,我不是說過了嗎?現在生活不像以前了,壹點不用發愁什麽,找個人進來,也只能是在夫妻的事情上正常點,與其是在這方面找個人,那找小雅還不如找您相互協調壹下呢?您說是不是?”我開始進攻道。 “胡說,再怎麽樣我也是妳嶽母,不是小雅,妳別想的太多了,不然壹家人都沒法正常相處。”嶽母極力退守著。 “又不是真的結婚,只是彼此照顧嘛,看您想那麽多幹嗎?大不了我還是這樣獨自混快活日子就是了。” 見到她亮出底牌,我不好逼她太緊,只有開始放緩。 同時不再說什麽,但是將她的小腳抱住,緊緊地貼在我硬硬的下身上,讓她柔軟的腳底體會著我的勃起和強勁,然後開始想著怎麽繼續下去。 由於靠了很近,聞到她身上有些輕微的汗味,就問:“昨天您沒有洗澡吧?是不是不方便?身上有些汗味,衣服也沒有換啊!” 嶽母聞了聞身上說:“小雅昨天夜裏很晚才回來,我沒有打擾她,就沒有讓她幫我放洗澡水,想著今天晚上再洗。” “這樣吧!我幫您去放洗澡水,您去洗壹洗,把臟衣服換下來讓樓下的服務臺去洗。” 我在她房間裏的浴室裏放好水出來笑著對她說:“好了,我扶您進去洗吧!要不要我幫您洗?” “別胡說,妳扶我進去就好。”嶽母捂住衣領有些驚恐地說。 “怕什麽?我過去也是常幫著小靜洗澡啊!看您封建的!”我說。 “她是妳老婆,我是妳嶽母,別搞錯了。”嶽母嚴肅地說。 “好好好,不用就不用,看您急的,好像我是個色狼似的。”我扶著她進到浴室,然後出來並幫她關上門說:“洗完了了叫我壹聲,我扶您出來。” 我坐在房間裏的沙發上閑的無聊地看著電視,壹邊聽著浴室裏不斷傳來的水聲。 想象著嶽母此事赤身裸體躺在浴缸裏的樣子,下身也開始堅硬起來。腦子裏開始有些昏昏的。 過了很久,水聲停了,又過了很久,聽見嶽母輕輕地叫我,我打開浴室的房門,看見嶽母重新穿戴整齊地站在那裏,只是滿臉都是浴後的紅潤。 我扶著她壹點點地往房間裏走,看到她艱難的樣子,就說:“算了吧!走到什麽時候?”就幹脆壹把把她抱起來。 嶽母沒有思想準備,雙臂壹下趕忙緊緊地摟在我的脖子上,我三不兩步走到床邊,將嶽母輕輕放在床上。 看到她雖然洗過了澡,身上都是清香的味道,只是衣服沒有換,就問:“您剛才怎麽沒有把衣服換下來?我好讓他們去洗。” “剛才進去了才想起來沒有拿換洗的衣服。”嶽母小聲地說。 我走過去打開衣櫃說:“您想換那件?我幫您拿好了。” “就拿最上面的那套白色的睡衣好了,反正在家裏也不用出去。”嶽母說。 我把那套白色絲制的睡衣,然後故意逗她道:“這套睡衣?內衣呢?不換內衣啊?” “在中間的那個小抽屜裏,隨便拿壹個好了。”嶽母滿臉通紅地說,聲音小得象蚊子。 我打開小抽屜,裏面除了白色和黑色的內衣內褲,就是壹些女人用的胸罩。 我隨便拿了壹件放在上面的白色內褲,和睡衣放在壹起過來放在床邊上說:“要不要我幫您換?您自己方便嗎?” 嶽母聽了臉更紅了說:“別胡說八道了,我自己能換,妳先出去吧。” 我知道如果我不出去她是不會換的,所以就說:“那您先換,換完了再叫我。” 我關上們站在門口,心裏計算著她換衣服的速度,想著現在應該脫去上衣、內衣,褲子、內褲。然後赤身裸體,然後由該是先穿上睡衣,或是先穿上內褲。 嗯!到時候了!心裏算著,我猛地推開房門問道:“好了沒有?” 映入我眼簾的場景是,嶽母正坐在床沿上,上身還是赤裸著,兩手正從腿上準備向上拉著內褲。 看到我突然推開門,吃驚得兩眼瞪的圓圓的,兩手也不由得定在那裏。 我壹臉正經地走過去,壹邊說:“看您,不方便就說嘛,自己這麽費力幹嗎?”壹邊說著,壹邊用手幫她將內褲提了上去。 順便看了看她那最隱私的部位,壹叢短短而稀稀的陰毛覆蓋著整個陰部,看上去和小靜以前的差不多,只是小靜的那個部位和上面的陰毛早就讓我定期地清理掉。 我幫她將內褲提到大腿根上,但是看到她仍舊沒有從驚愕中清醒過來,傻傻地坐在那裏,我就彎下腰面對著她,假做關心地問道:“怎麽了?沒事吧?” 嶽母仍舊沒有清醒過來,傻傻地坐著,我就在她面前站起來,將她的僵硬的身子摟在我的懷裏,輕輕地用手在她的肩膀上撫弄著,等待著。 許久嶽母都沒有做聲,只是任我這樣摟著只套著內褲的她,我的個子很高,床有些矮,她坐在那裏,赤裸的前胸正好抵在我的中部。 她的胸部越越來越能感受到我那裏的勃起,但是她沒有躲閃,也沒有反映,我們就這樣久久的將時光停止著。 我用慣用的手法,將手掌輕輕地在她的耳廓上來回掃動著,另壹只手在她赤裸的背上上下撫摸著。 終於嶽母開始有的動靜,先是長長地嘆了壹口氣,然後將前胸更加貼近我的身體,兩手也開始迷亂地環在我的臀部上,不由自主地開始將我的身體更加拉近她。雙臂也越來越用力地箍住我。 我的陰莖開始硬得難受,於是我也向前挺了挺,嶽母的身子也向下滑了滑,她的臉整個都貼在我的鼓起來的地方,輕輕搖動著躲避我在她耳邊的觸摸,將另壹只手放在我勃起的上面開始輕輕地撫摸,看來她已經開始迷亂了。 於是我輕輕搖動著我的臀部,使得陰部能夠在她的手中和臉上來回擦動,同時也使得它的硬度越來越大。 嶽母此次沒有躲閃,只是聽到她在慢慢的撫弄著它的同時嘆了口氣說:“唉!畢竟我老了,不然我真的是不忍心看妳總是這樣壹個人熬下去,但誰讓我是小靜的母親呢?很多事情是不可以代替的。” 我看到她已經不再拒絕,而且正處於心理矛盾之中,於是壹直手繼續在她的耳邊摩動,壹直手趁機向下,輕輕地撫弄著她赤裸的乳房,用手掌在乳頭上輕輕掃動,頓時她的乳頭也開始硬起來。 我說:“誰說您老了?皮膚還是這麽細膩,這裏還是挺豐滿的嘛,簡直和小靜沒有什麽兩樣,只有每次看到您才能使我想起小靜,沒有哪個女人能讓我有這樣的感覺。” “可是我是妳嶽母啊!”嶽母的臉緊貼著我的陰部仍舊喃喃地掙紮著說。 “噓!不要想那麽多,就想您是寡居,我也是寡居,妳是女人,我是男人,這就夠了,小靜當初走的時候不是也請您多照顧我嗎?這壹年多,我們除了沒有上床外,她能作的您都做到了,多做點怕什麽?我又不想再婚,妳我多做點快樂的事又有什麽不好?昨天夜裏我不是也夢到您了嘛,和我壹起在床上的,壹會是小靜的臉,壹會又是您的臉。” “是啊,說起來也真的怪,昨天夜裏我也是夢到妳和小靜兩個人在床上胡鬧,但是不知道怎麽回事,等她翻過身來,我竟然看到的是我自己的臉。難道真的是有什麽天意和暗示。上午我壹直在想著這事。這可怎麽好?”嶽母說著。同時將她的手按在我放在她胸部上的手上,不讓我再撫弄。 “想通了沒有?”我放開她,彎下腰面對著她的臉問道。 嶽母凝視著我的臉說:“我守寡這麽多年,為了小靜和小雅,我什麽都可以做,尤其是為了小靜,再說我也不想總是看到妳這麽壹個人孤膽著,只是我太老了,恐怕幫不了妳什麽。” “誰說您老啊?其實我就是喜歡象您這樣風韻尤存的,而且您和小靜的長相和脾氣都這麽相似。畢竟我們都是壹家人,就讓我來代替嶽父照顧您,您呢,代替小靜照顧我,不要去考慮其他那麽多的事情,好不好?”我壹邊問,壹邊用雙手不停地在她兩側的乳頭上輕輕擦動。 嶽母不說話了,只是默默地用壹直手臂緊緊地環住我的腰部,壹直手放在我的硬起來的部位上,通紅的臉貼在那裏沈默著。 我知道她已經默認了,只是處於羞澀而靜等著我的動作。 我知道和這樣上了點年紀的婦人性交,尤其是讓這樣守寡多年的婦人開始重新接受性生活,是壹定要小心的,壹是她們壓抑了太舊,如果性交過程太魯莽或是激烈,會讓她們難以壹下適應而適得其反,應該循序漸進慢慢來。 最主要的是要讓她們放棄心理上的障礙,然後才能完全地投入到久違的姓愛之中。 看到她越來越緊地摟著我,放在褲子上的手撫摸的動作越來越癡迷,身體也隨著我對她兩個乳頭的撫弄而微微扭來扭去。 看來已經到了性欲勃發的時刻了,如果上來就直搗黃龍壹桿見低恐怕太沒有意思了,我不知道以往她和嶽父之間的性愛是哪種,是哪種古板的方式還是有比較現代的手法。 又不好直接問,所以我就試探地問她:“要不要我扶妳到床上躺壹會休息壹下?” 嶽母當然知道我是什麽意思,只是低著頭紅著臉點點頭。 我就笑著順勢問她,要不要認識壹下您的新小老公? 嶽母聽了不解地擡起頭看著我,我就挪開放在她胸部的雙手,用手指了指我中部示意是這個,她看了笑著在上面打了壹下。 看到她沒有反對的意思,我就馬上解開腰帶,讓褲子順勢落下來,然後幹脆自己脫掉內褲,將早就硬的邦邦硬的陰莖在她的面前釋放出來。 以往嶽母已經多次從她的腳面上感受到了它的堅硬和勃起,但是面對著現在完全暴露在她面前的這個男性器官,久曠的嶽母眼神開始迷茫,壹動不動地凝視這它,由於驚異它的雄壯而使得雙唇合攏成壹個洞洞,讓我看了產生了壹股要插進去的沖動。 為了不嚇壞她,我故意將直起來的已經左右晃動著讓她回到清醒的狀態之中。 然後拉起她的手放在了陰莖上面,嶽母白嫩的小胖手開始輕輕地握在了上面,仿佛不敢相信現實似的來回觸摸著它,又將滾燙的臉貼在上面輕輕地撫摩著,感受著。 而我的手,壹只在她的乳頭上,壹只在她的耳邊輕輕地撫弄著,增加對她的刺激感覺。 很快嶽母就在我的刺激下開始忘乎所以,加上了壹直手,在我的陰莖上來回抽動並且速度越來越快,望著坐在床沿上這個赤裸著的白皙老婦人,哪種感覺我是從來沒有體驗過的。 我的陰莖也開始隨著她的來回抽動而有點撐不住。 為了防止壹觸即發,我連忙騰出雙手來按住她的雙手,並且輕輕的將她的雙臂環到她的背後,按住她不再讓她動。 嶽母不知道我要做什麽,但是在這種姿勢之下,她的前胸更加突出,加上我的個子,使得陰莖正好對這她雙唇的位置。 我先是將陰莖慢慢地在她的臉上來回擦動,被我扭成這樣的嶽母感到有些羞澀,不好意思地閉上了眼睛,只剩下形成0狀的雙唇在喘著粗氣。 我壹邊蹭著,壹邊將陰莖抵在她微張的嘴唇上面,試圖找個機會插進去。 但是嶽母突然被我的舉動所驚訝,看來她從沒有和嶽父之間有過這種親密舉動。 使得她睜開雙眼,緊張地看著我,不知道我到底要做什麽。 看到這裏,我就問她:“我們不用著急,慢慢來,您以前有沒有用嘴來幫過嶽父?” 嶽母聽了紅著臉搖搖頭,用手輕輕地在我的陰莖上拍打了壹下說:“誰像妳們年輕人現在這麽開放和胡來啊?” “要不要試試看?”我問。 嶽母拼命地搖了搖頭,我說:“試試看嘛,很刺激的,我們還會在壹起很久很久,今天的這壹切只是剛剛開始。如果妳總是放不開,我們以後怎麽辦?小靜以前也都是每次先用嘴幫我搞定壹次後才來真的,妳不是答應我了嘛?願意為小靜做壹切事情?” 嶽母紅著臉不說話了,我不想讓她退卻,就馬上再次用手掌在她的耳邊上來回撫摸著,增加她的刺激感覺,使她很快進入到迷茫的狀態之中。 嶽母半仰著臉閉著眼睛感受著來自耳際傳來的陣陣刺激感覺,沒有察覺到我已經將陰莖送到了她的嘴邊。 當她感覺到時,身子和頭部不由得往後壹探,我趕忙按住她的頭部不讓她退縮,然後用邦邦硬的陰莖頭在她的雙唇之間來回地掃動,試圖再度開啟她禁閉著的嘴唇。 慢慢地,她滾熱的雙唇終於感受到了我堅硬而火熱的陰莖頭部所傳來的刺激,但是禁閉的雙唇開始微微開啟,半容納半抵制地掙紮著。 或許是從來沒有嘗試過這種性的刺激吧,很快就把她的性欲催起來來了,並且隨著我的壹點點深入而逐漸開啟了她的雙唇,直到我的陰莖慢慢地完全地潛入了進去。 中途她幾次試圖退卻,但是被我牢牢地頂住了她的頭部。 眼看著我的陰莖全部插入了進去,此時我的腦海裏只有壹個感嘆:“天!我那白白嫩嫩渾身赤裸著的老嶽母現在正在給我口交!” 我在她的口中慢慢來回抽動著插入著,或許是她感覺我的陰莖有些長吧,連忙擡起壹只手用手指環住我的陰莖根部,不使得我全部進入。 同時她也被這種從沒有嘗試過的方式而不由自主地低聲呻吟起來。 每當我挺著臀部向裏沖刺的時候,她的喉嚨裏都發出刺激的嗯嗯聲,身上也隨著我的抽動而出現了陣陣的雞皮圪塔,另壹只手也擡上來扶住我的陰莖,在我抽動的同時也不停地幫我前後擼動著摩擦著。 看來她以前應該是幫過嶽父手淫過,所以對手上的動作壹點也不拒絕或感到謀生。 我就這樣壹直手抱著她的頭部固定著,另壹直手在她的耳邊和嘴唇邊來回撫弄著,同時來回地挺著臀部,將陰莖在她的嘴裏來回抽動,並且還將膝蓋輕輕地抵在她穿著內褲的陰部上,慢慢來回地攆動,增加著對她的多重刺激。 直到我偷偷地低下頭,看到她的內褲外面已經開始顯得有些濕潤了,知道她下邊肯定開始泛濫成河了,內心也肯定有些迫不及待地等候著我的更上層樓。 “累嗎?要需要休息壹會?”就這樣我的陰莖在她的嘴中抽動了十幾分鐘之後,我問她。 嶽母點了點頭,吐出了肉棍,坐在那裏不停地喘氣,垂在床下的雙腿在不停地扭在壹起,似乎在隱藏著陰部傳來的陣陣刺激感覺。 於是我輕輕地將扶著嶽母的肩膀讓她平躺在床上,然後站起身來褪掉我身上的衣服,蹲下來輕輕地將嶽母已經濕漉的內褲輕輕地扒下來,同時撥開由於羞澀而捂在上面的雙手。 嶽母陰部外面已經是粘呼呼的壹片,稀疏的黑黑的陰毛上面也是沾滿了黏液,連裏面隱隱露出的淺棕色陰唇上都都沾滿了黏液。 我久久地註視著這個老年女人的陰部,以及大腿根部稍稍松懈但是白嫩依舊的肌膚。 此時的嶽母已經全無掩飾地裸露在我的眼前,當我的雙手輕輕地放在她的大腿根部時,嶽母的身子不由得壹震,並且努力地試圖將雙腿並攏。 那怎麽行?我用雙腿的膝蓋慢慢地強行將她的雙腿掰開,同時用雙手將她的腿敞開到最大的程度,低著頭註視著欣賞著下面著老年婦女特有的被情欲催起的美妙部位。 為了報答剛才她為我做的口交,也為了讓我嘗到老年婦人才有的鮑魚滋味,我開始慢慢地低下頭,將嘴湊向她的外陰上面。 嶽母似乎知道了我要做什麽,或是來自她的陰部感受到了來自我嘴中和鼻中越來越熱的感覺,急忙用壹只手推住我的頭不讓我繼續下去,另壹只手放在了陰部上面。 我笑著逗她道:“幹嗎?不用我伺候您?您要自摸?” 嶽母聽了在我的頭上輕輕拍了壹下,我笑著掰開她的手,低下頭去拔開她豐厚的陰唇,找到隱藏在最上面的那個小豆豆,先是用舌尖輕輕地調弄著,耳邊挺著嶽母發出來的陣陣壓抑著的呻吟聲。 隨著我的手掌在她大腿內側的不斷撫摸,也隨之傳來了她那裏的陣陣戰栗和不自主的抖動。 白花花的兩條大腿伸在那裏,中間叉開的位置在我的面前,壹點也看不出這是壹個年近六十老婦人的赤裸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