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十)老家新解
　　第二天下午，我們家沒人以後，牛慧珍來到了我家。因為她知道我上午壹般情況下都會睡懶覺，所以上午她沒有過來。
　　她進來以後就把門鎖上了。進屋以後，她讓我把窗簾拉上，然後就把我抱在了她的懷裏。她說她昨天夜裏激動的很晚才睡著了。
　　我問她：“是不是下邊總癢癢啊，大姐說她想我的時候，那裏就癢癢。她是妳生的，我估計感覺會差不多。”
　　牛慧珍說：“快別提妳大姐了，哪有母女倆都跟了妳的，要是讓外人知道了，還不笑掉大牙啊。可是妳們倆怎麽好，我都不幹涉，妳只要別冷落我就行了。”
　　我說：“大姐我們倆再好，也沒有妳方便。我和大姐在壹起的機會太少了。咱們娘倆隨時都可以相聚，怎麽也不可能冷落妳呀。”
　　我們坐在床上以後，我便把手伸進了她的上衣內開始撫摸她的大乳房，然後邊摸邊說：“過去我以為妳喜歡我，根本就沒想到過妳還有這方面的需要，要是我知道妳有這種心思，我早就讓妳滿意了，何苦讓妳的心裏經受了這麽多折磨。”
　　牛慧珍說：“這種事，我這麽大歲數，怎麽向妳張口哇。妳要是不同意，我這張老臉還往哪兒擱呀。現在好了，我總算是把妳弄到手了。妳不是要看我的下邊嗎，這回我可以讓妳隨便看了。其實也沒啥可好看的，不就是那麽壹塊肉，裏面有個窟窿嗎。”
　　我說：“怎麽能沒啥好看的，妳們女人身上最寶貝的就是下邊這塊肉，男人喜歡女人恐怕最主要的也是喜歡這塊肉。”
　　牛慧珍說：“妳既然愛看，今天我就讓妳看個夠。”說著她就把褲子和內褲都往下脫去了壹些，露出了她那美妙的下體。我又讓她把雙腿打開了壹些，她的屄就完整的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的確，和大姐說的完全壹樣。她的屄沒有壹點屄毛，整個陰部都光禿禿的，而且皮膚顏色和肚皮壹樣白皙。只是因為她的肚子太大，顯得屄靠後壹些。她的兩片大陰唇十分豐滿而肥厚，緊緊地包裹著她屄裏面的壹切。我用手指分開她的兩片大陰唇以後，露出了陰蒂、尿道口和小陰唇。她的陰蒂頭比較明顯，可能是她已被刺激起性欲的緣故，陰蒂頭已經明顯鼓脹，有玉米粒那麽大小。她的小陰唇鮮紅而有光澤，顯得特別水靈，那些嫩肉被我分開以後才露出了陰道口。她生過六個孩子，可陰道口並不大，和壹般女人的差不多。
　　可以說她的屄，就像尚未發育成熟的幼女屄壹樣，也可以形容為壹朵含苞待放的鮮花。如果和大姐的屄相比較，應該說老太太的屄比大姐的還漂亮。
　　我看了壹會兒以後對嬸說：“妳的下邊太好看了，妳說這個下邊應該叫啥？”
　　牛慧珍不好意思地說：“叫啥，就叫妳的老家吧！妳們男人的那玩意兒不都是從這裏面生出來的嗎，弄進去以後不就是回了老家！”
　　我真沒想到牛慧珍會這麽解釋她的屄，不過細琢磨起來也有壹定道理。可不是嘛！哪個男人的雞巴不是從女人的屄裏面生出來的，肏屄的時候不就是讓雞巴又回了“老家”。
　　我把手指摳進她的屄裏面以後，說：“嬸，咱們都已經這樣了，也就不用那麽不好意思了。妳的這裏本來就是屄嗎，怎麽說成是老家呢！即便是妳說的那麽碼事，也還是用通俗的叫法好聽。如果管屄叫老家，那麽肏屄又該叫啥？”
　　牛慧珍說：“那就是回老家唄，我就是不願意聽那兩個字，顯得太粗俗。”
　　我說：“肏屄本來就是最原始的事，自從有人類以來人們的生殖繁衍都得靠肏屄，詞典上都有解釋，妳還是該叫啥就叫啥吧！那樣聽著順耳。”
　　牛慧珍說：“我就是說不出來那兩個字，妳叔活著的時候，想讓他幹了也是說讓他回老家。現在恐怕難以改過來了。”
　　我說：“我可是愛說這兩個字啊，妳聽了可別反感。大姐也特別愛聽這兩個字，我和她在壹起的時候，我要是不說這兩個字，她還不高興呢。”
　　牛慧珍說：“她是她，我是我，讓我說這兩個字，我說不出口。妳們愛說就說唄！我絕對不會反感。”
　　這時我感覺到牛慧珍被我摳摸的已經呼吸都有些急促了，她的屄裏面也明顯濕乎乎的了。而且她在等著我摳摸她的同時，還隔壹會兒就在我的臉上親壹下。我猜想她已經完全進入了想肏屄的狀態。
　　於是我問道：“嬸，妳現在想不想讓我肏妳的屄？我的雞巴可是早就硬邦邦的了，妳的屄裏面也有了不少的水。”
　　牛慧珍有些疑惑的說：“想倒是想了，昨天夜裏我就想讓妳幹，現在就更想了。可是大白天的，要是有人來敲門可怎麽辦？更不能讓彩蓮撞上。咱們的事要是被別人發現那可就太丟人了。”
　　我說：“咱們抓緊時間，有半個鐘頭足夠了，今天算是個開頭，以後咱們盡量避開白天就是了。”
　　牛慧珍說：“那妳就幹吧，我把褲子脫了，上衣就不脫了。反正妳幹的是我的下邊，只把下邊露出了就行了。”
　　牛慧珍脫去褲子和內褲以後，我就趴到了她的身上，然後把雞巴對準了她的屄就肏了進去。開始我沒有急於抽插，而是趴在她身上享受她那軟綿綿的肥胖身體，感覺到在她身上趴著就很舒服。
　　可是牛慧珍卻著急了，她說：“妳怎麽不動呀！我下邊好癢癢，妳快點動吧，弄完了咱們好穿上衣服，省得被人撞上。”
　　於是我便開始了抽插。她的屄很緊，我的雞巴在抽插的時候覺得特別舒服。可能是我有些過於心急，抽插了十幾分鐘就射了精。
　　在即將射精的時候，我和牛慧珍說：“壹會兒我射精的時候就全部射在妳的屄裏面，妳願意嗎？”
　　她說：“願意，妳就敞開往裏面射吧！我那裏面已經好幾年沒有人射進去那東西了。我這麽大歲數，也不可能懷孕，妳想怎麽射就怎麽射吧！”
　　在我射完精以後，嬸說：“妳這次也太快了，我還沒過足了癮呢！攢了好幾年的勁，今天總算又使上了。我那下邊幹這事的勁頭還大著呢！以後不光是我想的時候讓妳幹，就是妳想了我也可以隨時讓妳幹。”
　　我從她的身上下來以後，便躺在她的身邊給她撫摸乳房，並繼續摳摸她的屄。同時對她說：“我給妳的屄多摳摸壹會兒，也跟雞巴肏差不多。”
　　她說：“那可不壹樣，要是用手指摳摸也行的話，老天爺還給妳們男人長個那玩意兒幹啥！女人的下邊就是專門讓男人的那玩意兒弄的。”
　　我想，肯定是老太太沒有經歷過其他肏屄方式的緣故，所以根本不知道其他方法也能達到肏屄的效果。為了不讓她掃興，我也就沒有和她分辨，就等以後再逐步告訴她其他肏屄方法吧。
　　這時，老太太坐了起來，對我說：“時候不早了，今天咱們就到這兒吧，以後有的是時間呢，我把衣服穿好就回去了，這兩天我聽明霞說，她星期六可能回老家去看她嬸子，還帶著孩子去住壹宿，她走了以後，我可要來跟妳起睡壹宿了，到時候我讓妳隨便玩我的下邊。”
　　我說：“嬸，妳怎麽還是下邊、下邊的，我聽著怎麽那麽別扭，妳就不能說那個屄字呀！有啥可大不了的。現在妳的屄都讓我肏了，難道還不好意思麽。”
　　牛慧珍說：“不是我不好意思，而是我不習慣，長這麽大也沒說過那些字眼，壹下子說不出來。”
　　我說：“現在我就想聽，妳給我說幾句。”
　　牛慧珍壹邊穿褲子壹邊說：“我真拿妳沒辦法，說就說，我的大屄讓妳肏，我是騷屄、浪屄，行了吧！”
　　我高興的直拍巴掌，然後說：“這就對了，咱們在壹起的時候，多說寫刺激的話，肯定能增加情趣。妳這麽順從我的意思，真是我的好嬸子。”
　　她說：“算了吧，還好嬸子呢，哪有嬸子讓侄兒肏屄的。以後咱們單獨在壹起的時候，妳幹脆就叫我慧珍吧，或者叫我騷屄、浪屄、浪姐姐，怎麽都行。”
　　這時她已經穿好了褲子，然後把我摟在懷裏又擁抱了壹會兒，最後還親吻了我壹下才回她們家去了。
　　晚上，我照常來到牛慧珍家裏看電視。牛慧珍告訴我說她兒子兒媳都上夜班沒在家，等到她孫女熟睡以後牛慧珍沒跟我說什麽就開始脫衣。我以為她想睡覺便起身想離開，可是她卻小聲的喊住了我。
　　她說：“今晚這種機會很少能遇上，他們兩口子都上夜班，妳怎麽還想走哇，沒看到我都脫衣服了嘛。我不讓妳住這兒，完事妳就回去。”
　　我說：“要是欣蓮醒了怎麽辦？就在壹個床上，肯定會被她發現的。她已經不小了，看到咱們的事還不告訴她媽媽。”
　　她說：“沒事，這孩子壹睡就是壹宿兒，多大動靜都弄不醒她。前幾天妳在這兒看電視又不是沒看到，她睡著以後誰也弄不醒她，妳就脫了衣服上來吧。”
　　我看她的心情那麽迫切也就只好按照她的意思辦了。我實在沒有想到她這麽大歲數了，性欲居然還這麽強。也許是我下午肏她的屄時間短壹些，她可能沒有達到高潮。
　　我們倆都脫的壹絲不掛以後，就壹起鉆進了她的被窩。她把我緊緊的摟在懷裏，親吻了好壹陣子。然後便讓我趴到了她的身上。因為有欣蓮在旁邊，我們還是很謹慎的沒有說話。
　　這壹次，我的雞巴在她的屄裏面起碼抽插了也有20多分鐘，最後把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屄裏面。完事以後，我起身下床穿上了衣服，她則躺在被窩裏裏面沒有起來。
　　我穿好衣服以後，想離開的時候，牛慧珍對我說：“妳就再呆會兒吧，反正已經幹完了，就是來人也不怕了，咱們再說會兒話。妳剛才肏的我可是太舒服了，比下午那次舒服的多。妳射的那些子孫水我使勁夾著呢，舍不得讓它們流出來，妳看看，肯定還壹點也沒流出來。”
　　我走過去，撩起她身上的被子，緊挨她的下身坐在了床上。我看了看她的屄，果然被兩條腿進夾著，幾乎就看不到屄了。這時她把兩條腿打開了，重新露出了她那美妙的屄。我射進去的那些精液確實還沒有流出來。
　　我說：“妳的屄真緊，到現在那些精液還沒往外流，我感覺給妳射進去不少，怎麽壹點也看不到呢。”
　　她說：“也許我的屄太渴了，這麽多年沒人肏，能不渴嗎！”牛慧珍終於也說這些粗俗的話了。
　　我說：“那可不是妳的屄渴了，實際上是妳的心裏邊渴了。我射進去的那些精液還沒流出來，我估計可能是妳的屄屬於那種裏松外緊的類型，就是陰道深處比較寬松，有容納那些精液的空間，而陰道口附近比較緊小，陰唇閉合以後就等於把那些精液關在了陰道深處。所以妳就是把屄不夾緊了，壹時半會兒也不會流出來。”
　　牛慧珍說：“妳們男人喜不喜歡我這種裏松外緊的屄，難道還有比我的屄更大的？我還以為我的屄就是大屄了呢。”
　　我壹邊撫弄摳摸她的屄壹邊說：“可不是呢，真正的大屄可以伸進整個拳頭，有的還可以伸進兩只手呢。哪天我在電腦裏面給妳看些黃色照片和錄像，妳就知道什麽是大屄了。”
　　“妳大姐總和妳要的那些片子，也是演的肏屄的事吧！我說她怎麽那樣愛看呢。原來都是肏屄的片子，以後我也到妳那經常看看，我還從來沒有看過那些東西。”
　　“我那有不少這種片子，以後我家裏沒人的時候妳可以隨便看。”
　　這時牛慧珍看了看表，說：“都快12點了，妳該回去了。今天妳把我肏的這麽舒服，明天我就不去找妳了，等星期六明霞她們走了以後，晚上我去陪妳睡覺，也好和妳真正的入壹次洞房。”
　　我說：“咱們娘倆還能入洞房啊，那可是結婚的叫法，難道妳想給我當媳婦呀。咱倆肏屄可主要是為了讓妳快樂，跟結婚可不壹樣啊！”
　　她說：“反正我的屄已經讓妳肏了，也就等於嫁給妳了，如果能和妳壹起睡上壹夜，不就是入洞房了嗎！”
　　我說：“那妳可就是我的老婆了，大姐是大老婆，妳可就是小老婆了。”
　　她說：“妳想的倒美，誰給妳當小老婆呀！除了肏屄的時候以外，我還是妳嬸子。算了，咱們不說這些了。提到妳大姐，我差點忘了，她給我來電話的時候問妳在不在家，她肯定又想妳了，妳明天給她打個電話！等她下次來的時候，我給妳們想辦法，讓妳也和她肏會兒屄。”
　　第二天下午，我和大姐通了電話。自從她提出讓我滿足她母親的性生活以後，我和她通話的內容就都是關於她母親的事了。而且她讓我把進展的所有情況都詳細地告訴她。嬸開始讓我摸乳房和摳摸屄的那兩個晚上，具體情況我都在第二天打電話告訴了大姐，她聽了以後表示特別高興，而且問了具體的時間、地點和整個過程，她讓我趁熱打鐵盡快和她母親肏屄。她說只要我肏了她母親的屄，就和肏她的屄壹樣。我也不知道她說這話究竟是什麽意思。
　　說實在話，我還真有些佩服大姐的洞察力，她能那麽準確地看出來她母親想讓我肏。開始我還以為她們娘倆有什麽默契呢，可是根據她母親的言行表現，又不像是母女倆事先商量好的，因為她母親壹直交待不讓大姐知道她和我的事。她哪裏知道這壹切都是大姐安排的。
　　這壹次我和大姐通電話，告訴她昨天下午和晚上嬸讓我肏了兩次。大姐開始還以為我是開玩笑，我和她說了壹些詳細過程以後，她才相信我真的肏了她母親的屄。為此，大姐說了許多贊譽我的話，說我這樣做比給老娘子什麽孝敬都珍貴，還說老娘子因為有我給的快樂肯定會變得年輕壹些，也不會總鬧病了。大姐讓我給她說說肏她母親的具體情況，她說聽著她母親的屄被我肏，她覺得就像肏她的屄壹樣，也可以從中得到刺激和快樂。
　　大姐說：“我的屄跟我媽的差不多，除了個子比她矬以外，長相等方面都隨她，所以妳肏她也就等於肏了我。”
　　我開玩笑說：“那妳昨天下午和晚上屄裏面有沒有什麽感覺，嬸可是說的很舒服呀！她的屄裏面恐怕現在還留著我的精液呢。”
　　大姐說：“反正我昨天下午屄裏面就壹直很癢癢，可是給妳打電話的時候又沒人接，我哪知道妳和我媽正肏屄呢，還好沒攪了妳們的好事。說不定就是因為妳正在肏我媽的屄，所以我的屄裏面才那麽癢癢。”
　　她說到昨天下午給我打電話，我才想起來了。我當時正在和牛慧珍肏屄，確實電話鈴響了幾次，嬸都沒讓我去接。
　　我說：“妳還真是猜對了，電話鈴響的時候，我正在嬸的身上肏屄呢，她沒讓我去接電話，妳要真是那個時候屄裏面癢癢，說不定還真有點妳們母女通心的感覺。”
　　大姐說：“昨天晚上我的屄裏面也癢癢了壹陣子，大概是十壹點左右，癢癢的我沒辦法就讓妳姐夫肏了壹次，是不是妳那個時候也正在肏我媽呀！”
　　我回想了壹下，和她母親脫衣上床的時候還確實是十壹點左右，所以我回答說：“是呀，那個時候欣蓮才睡沈了，嬸先脫了衣服，我以為她想睡覺就想走，可她卻說想讓我跟她壹起睡會兒，讓我也脫光了衣服，我們上床就幹上了，大概肏了她有二十多分鐘。”
　　大姐說：“我就是那個時候屄裏面特別癢癢，哪想到是妳們娘倆正在肏屄呀！妳們倆昨晚就是在我媽那屋裏幹的，也不怕欣蓮醒了看到哇！妳們肏屄的時候可得千萬註意，要是被別人發現了可就砸鍋了。”
　　我說：“當時我也擔心欣蓮醒了，可嬸當時那麽心急，說壹時半會兒欣蓮醒不了，我只好按她的意思上了床。不過還算挺順利，我肏完她的屄穿上衣服以後，她又讓我看了壹會兒她的屄，到我離開的時候都快12點了，欣蓮還果真沒醒過。”
　　大姐說：“妳們這可真是玩懸的了，我媽的屄這麽多年沒人肏了，剛跟妳嘗到了甜頭，肯定會忘乎所以，妳得想法控制壹下，千萬可不能為了讓她高興就什麽也不顧了。那樣的話，咱們可就不是為她好了，弄不好還會害了她。”
　　我說：“妳就放心吧，我會註意的，如果她的欲望總是那麽強烈，我就想法給她降降溫，絕對不能讓別人看出嬸和我的來往有任何異常，必須還像過去那樣只是鄰居之間的正常來往。”
　　大姐說：“我相信妳會處理好的，我真沒想到我媽都那麽大歲數了，她的屄還這麽浪。怎麽樣，我說的壹點都不假吧。我媽的屄，是不是壹根屄毛都沒有，她的屄確實是不是還很水靈，妳喜不喜歡她的屄？”
　　我說：“壹切都和妳說的差不多，她的屄確實很好看，整個屄的外表白皙豐滿，顯得十分水靈，壹點也不顯老。按說到了她這個年齡屄應該很寬松，可她的屄還挺緊呢。我還真的挺喜歡她的屄，不僅好看，而且肏著也很舒服。”
　　大姐說：“只要妳喜歡她的屄，我就放心了。原來我還擔心妳不喜歡她的老屄呢，萬壹妳不喜歡，我又讓妳給她盡這份孝心，妳就得硬著頭皮肏她，那可就是大姐難為妳了。”
　　我說：“假使嬸的屄不是這麽好看，為了讓她快樂健康，我也會心甘情願的肏她的屄，絕對不會因為她的屄好不好看，就影響咱們對她的心意。何況她的屄又那麽漂亮，我肏起來就勁頭更大了。”
　　大姐又問道：“妳肏她的時候，她有什麽反應，舒服的時候都說些什麽，有沒有什麽動作？”
　　我說：“她在我肏她的時候，只是靜靜的等著，幾乎什麽話也不說，除非我問她，否則她壹個字都不說，而且她舒服的時候身子就好像沒什麽大的反應，也沒什麽動作，晚上那壹次，她是在我肏完了以後才說了很舒服。”
　　大姐說：“恐怕是她不好意思，也可能是我爸爸活著的時候，她和我爸爸肏屄形成的習慣，另外她那身肥肉就是有舒服的反應可能妳也體會不到。只要她自己說舒服了，也就達到了咱們的目的。”
　　我和大姐的這次通話，圍繞我和她母親肏屄的事，她問了我許多詳細的情節。我猜測她是想通過那些肏屄細節的描述，從中獲得刺激和快慰，就像我們原來在電話裏做愛壹樣，實現那種精神上的肏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