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8章

第088章
　　夜已經深了，76號的小審訊室裏卻仍然燈火通明，對周雪萍的審訊還在繼續。大半天的時間，參加刑訊的特務們都已經在她身上過足了癮，很多人都幹了不只壹次，畢竟遇上刑訊壹個如此漂亮而又有身份的女人的機會並不是很多。
　　晚飯前，吳四寶好幾次趁周雪萍被幹得死去活來之際逼她招供，卻沒有結果，於是張羅著要對她動刑。可他那群手下活像見了葷腥的餓狼，壹個個輪番上陣，抱著周雪萍壹絲不掛的裸體就舍不得放手。他想想也就作罷了。這樣也好，讓這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多吃點苦頭沒什麽壞處，也許就省了他的麻煩了呢。
　　吃晚飯的時候大家都興奮的喝了不少酒，吳四寶已經宣布了，酒足飯飽，回去就要對周雪萍動真格的了。而且這幾天要連軸轉，直到把這個女人徹底突破。大家都很興奮，審訊漂亮女人是件很提神的事，誰也不會喊累犯困。
　　周雪萍已被直挺挺地吊回刑架上，她全身壹絲不掛，只有腳上仍穿著高跟鞋，甚是怪異紮眼。打手們酒足飯飽，在刑訊室裏忙活著準備刑具。
　　吳四寶打著酒嗝走近周雪萍，托起她蒼白的臉左右端詳著笑瞇瞇地問：“ 周小姐考慮的怎麽樣了？現在該願意和我們合作了吧！還是老老實實把‘ 楓 招出來，免得皮肉受苦。”
　　周雪萍挺著雪白豐滿的胸脯，上面有幾塊顯眼的淤青。她瞪大布滿血絲的眼睛，輕蔑地瞟了他壹眼，堅定地回答他：“ 妳們這群野獸……妳休想！”
　　吳四寶搖搖頭，鼻子裏哼了壹聲，圍著赤條條懸吊著的周雪萍踱著步道：“周小姐妳這麽年輕漂亮，家世又這麽好，很多男人會樂於用很多種辦法勸妳合作。妳今天只是剛品嘗了壹盤小小的開胃菜。怎麽樣？有點吃不消吧？妳要是還這麽不好說話，我怕妳的下場會很慘啊！”
　　他有意停頓了幾分鐘，隨手托起那壹對微微上翹的乳房仔細打量了壹番，見周雪萍根本無動於衷，故意假惺惺地嘆了口氣說：“ 周小姐如此執迷不悟，真讓人遺憾。不過沒有關系，我們有足夠的耐心等妳醒悟。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我再給妳個機會。現在我請妳見兩個人。”
　　他說完揮了下手，門“ 嘭” 地給撞開了。隨著壹陣“ 嘩啦啦” 鐵鏈的沈重響聲，四個彪形大漢架了兩個帶著手銬腳鐐的女人進來。兩個人都是赤身裸體、壹絲不掛。渾身上下血跡班班，到處都是鞭痕、烙傷和青紫的淤痕。兩個女人的腿都軟軟地拖在地上，幾乎邁不開步子。
　　從這兩個女人壹進門，周雪萍的心就咚咚地跳了起來。打手們把兩個女人架到周雪萍跟前，強按著跪下，抓住她們散亂的頭發向上壹拉。
　　周雪萍先看到了左邊壹個，心中痛得像針紮，這姑娘她認識。那是他們在金陵大學的骨幹，學生會主席余詩佳，壹個年僅20歲的姑娘。那天市委開會後已經安排學校系統的骨幹撤離，不知為什麽小余還是被捕了。
　　當她的目光轉向另壹個跪在地上的姑娘時，立刻心如刀割、淚流滿面。跪在余詩佳旁邊的正是她那壹個多月前被捕的親妹妹周麗萍。
　　周麗萍自從被“ 楓” 從槍口下救出壹條性命並見到她之後，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雖然連續幾天壹直沒有任何消息，但她心裏卻踏實了許多。她堅信黨組織和“ 楓” 都在全力地營救自己。這兩天女牢來來往往的人很多，但她的牢房除了門外的看守和每天壹次來換藥的護士，就再也沒有人來了。
　　今天晚上她剛吃過牢飯，原本寂靜的牢房突然來了壹群特務把她提了出來。他們把她帶到壹間刑訊室，壹進門她就看見幾個特務正在七手八腳地扒光壹個女學生的衣服。她壹見頓時吃了壹驚。那個遍體鱗傷的女學生竟然是余詩佳。
　　周麗萍和小余很熟。小余是她直接聯系的進步學生組織裏的骨幹。只壹個月沒見，沒想到她也被捕了，而且看來被敵人拷打的很慘。小余顯然也認出了她，可她們連壹個眼神都還沒有來得及交流，幾個特務就已經三下五除二地扒掉了她那件爛的遮不住身體的旗袍，給她上了背銬。
　　她不知道敵人今天把她和小余弄到壹起要幹什麽。扒光衣服、還上了背銬，看樣子是刑訊。壹定是有什麽新的情況。沒容她多想，壹群大漢已經不由分說把她們拖進了她熟悉的地下小刑訊室。
　　當敵人把她的頭拉起時，她壹眼就看見了吊在刑架上的赤身裸體的女人。她頓時心頭壹揪，不知又有哪位同誌被捕了，而且和她壹樣，受到了敵人下流無恥的淫刑逼供。可當她看清這個赤條條吊在刑架上的女人清麗的面容時，她頓時驚呆了。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她呆呆地瞪大了眼睛，差點叫出聲來。
　　眼前這個被剝的壹絲不掛高高懸吊在刑架上的美麗少婦竟然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姐姐周雪萍。她以為自己思念太重產生了幻覺，閉上眼睛猛地搖了下頭。再睜開眼睛，千真萬確，真的是自己的姐姐。
　　姐姐手上銬著壹副鋥亮的手銬，被高高掛在頭上的刑架橫梁上。她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扒光了，玲瓏有致的白皙身子全部袒露出來，腳上卻奇怪地仍穿著高跟鞋。兩條修長的美腿微微岔開，直直地挺立著。
　　看到這副慘狀，她心頭不由得壹緊。雖然姐姐胯下濃密雜亂的恥毛遮擋了她的視線，但她匆匆壹瞥之下，就已經隱隱約約看到那下面紅腫青紫，光裸的大腿上還拉著黏絲，慘不忍睹。
　　赤身裸體的女人在男人的眾目睽睽之下岔開腿站立，這個姿勢很羞恥。但她親身經歷過，所以非常清楚，對被輪暴過的女人來說，那只是迫不得已。腫痛鉆心的下身使她們即使再羞恥也無法並緊雙腿。
　　“ 姐姐壹定已經經受了很重的輪奸，否則以她壹向的端莊自尊，斷不會在壹群兇惡醜陋的男人面前站成那個姿勢。” “ 姐姐怎麽會也被捕了呢？她看自己的眼光為什麽那麽怪？難道她已經不認識自己了嗎？” 周麗萍忍不住想哭，想大聲地呼喚姐姐。可她咬咬嘴唇忍住了。
　　周麗萍忽然想到，也許姐姐雖然被捕但身份並沒有暴露。敵人只是拿自己來詐她，他們把小余也帶來就是這個原因吧！自己要堅強，千萬不能給敵人鉆了空子。想到這裏她的心情略微放寬了壹些，臉上的表情也漸漸平靜了下來。
　　吳四寶見周氏姐妹四目交錯卻都壹聲不吭，嘴角壹撇，陰險地笑了笑，走上來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沈默，也打破了周麗萍的幻想。他拍拍周雪萍的臉問：“ 周大小姐，雪萍書記，妳們在這裏姐妹相見有何感想啊？”
　　周雪萍這時候眼淚才忍不住撲簌簌地流了下來，她實在不願相信跪在她腳前的這個已經幾乎沒有人形的殘破身軀就是她那活潑美麗稚氣未脫的妹妹。周麗萍則被眼前這殘酷的現實擊懵了，淒慘地叫了壹聲“ 姐姐” 就癱軟在地。
　　吳四寶見周雪萍掉了眼淚，感到機會來了。他讓人把周麗萍架到壹把椅子上坐下，又把吊周雪萍的鐵鏈往下放了放，讓她整個腳都站在地上。然後他分開遮住周雪萍臉頰的亂發故作輕松地說：“ 二小姐有點不聽話，所以我們不得不動了點粗。不過我保證，只要周小姐肯合作，把 楓 指認出來，我們壹定給麗萍小姐治好傷，還妳壹個毫發無損的小美人……”
　　周雪萍猛地擡起頭，眼睛裏噴出怒火：“ 妳們這群禽獸……妳們不是人……妳們連禽獸都不如……”
　　吳四寶的臉色刷地沈了下來，眼中閃過壹絲陰冷的寒光。他上前壹步，狠狠地捏住周雪萍因憤怒而脹得通紅的俏臉陰森森地說：“ 周小姐不要激動，識時務者為俊傑。76號是什麽地方妳應該知道。我們既然能把妳請來，自然有辦法讓妳開口。只是……”
　　說著他壹把提起赤身裸體跪在地上的余詩佳，把她慘不忍睹的赤裸而稚嫩的身體推到周雪萍的眼前：“ 妳看，多可惜啊，這麽漂亮的女學生就這麽毀了。到了76號不和我們合作這就是下場！”
　　周雪萍心如刀絞，淚流滿面。余詩佳擡起臉看著她的臉，吃力卻堅定地說：“ 雪萍姐……別擔心，我挺的住……”
　　吳四寶氣的猛地把余詩佳往地上壹摔，粗暴地從椅子上拉起被夾持在兩個彪形大漢中間的周麗萍，推到周雪萍的面前，壹把掐住她沒了乳頭的右乳，又壹把抓住周雪萍堅挺豐滿的左乳湊到壹起，惡狠狠地對她說：“ 妳他媽看清楚，不老老實實招供，老子把妳的奶子也整成這樣，讓妳今生今世作不成女人！”
　　周雪萍眼看著妹妹傷痕累累、光禿禿被割去了乳頭的乳房，那銅錢大的血疤好像還在突突地往外冒著鮮血。她兩眼冒火，奮力扭動身體掙開吳四寶的手怒罵道：“ 妳們這群畜生！滅絕人性，不得好死！”
　　吳四寶沈下臉，壹手狠狠地抓住周麗萍胸前血肉模糊的肉團，壹手掐住周雪萍的臉，陰狠地說：“ 妳他媽的不識擡舉，放著好好的大小姐不做要做婊子，不見棺材不掉淚，我現在就讓妳看場好戲！”
　　說著他揮揮手，幾個特務七手八腳地把壹絲不掛的余詩佳從地上拖了起來，推到同樣壹絲不掛的周麗萍的對面，兩人都被推到刑架跟前，壹左壹右斜對著赤條條吊在刑架上的周雪萍。三人的臉相距不到壹尺，對方的呼吸都能清晰地感覺到。吳四寶有意讓她們這樣赤身相對，面面相覷。
　　吳四寶掃了周雪萍壹眼，壹手壹個把周麗萍和余詩佳的頭往下壹按，兩個女孩都身不由己地彎下腰去。
　　兩個早已躍躍欲試的光著上身的大漢搶上壹步，分別站在了她倆背後，伸手抓住她們被反銬在背後的雙手，同時伸腳“ 啪” 地把兩人的雙腳踢開，迫使她們岔腿撅臀，亮出自己的下身。接著，兩人都不知羞恥地掏出了自己硬邦邦的大肉棒，頂住了兩個姑娘毫無設防的屁股。
　　吳四寶示意兩個特務過來抓住兩個女孩的頭發，掀起她們的臉，正對著咫尺之遙的周雪萍。他回手托起周雪萍的下巴，強迫她近距離地看著那兩張痛不欲生的小臉，惡狠狠地說道：“ 周大小姐妳看好，這兩個小姑娘可是因為妳不肯合作才受到的懲罰！” 說完壹揚手：“ 開始！”
　　兩個半裸的大漢早已按捺不住，聽到號令，立刻壹人抱住壹個女孩的屁股，同時狠狠地把粗大的肉棒插進了兩個女孩的肛門，“ 噗嗤噗嗤” 地快速抽插了起來。頃刻間，刑訊室裏響起了壹陣陣此起彼伏讓人揪心的淫聲。
　　“ 住手！妳們這群禽獸……” 周雪萍眼看著自己的妹妹和小余就在自己的眼前被敵人肆意淫辱，屈辱地躬著柔弱的身子、岔開著雙腿，兩對小小的乳房隨著粗大的肉棒粗暴抽插的節奏無助地來回搖擺。她臉憋的發紫、嘴唇顫抖，忍不住憤怒地叫出了聲。
　　吳四寶微微壹笑，伸手揪住周雪萍的頭發，掀起她的臉。那兩個正抽插的起勁的大漢心有靈犀地抓住兩個姑娘反剪的雙臂猛往懷裏拉，強迫她們仰起痛不欲生的臉頰和赤裸的胸脯，下面同時狠狠地加重了抽插的力道，把兩個柔弱的小姑娘插得雙腿打顫、胸前白花花的肉團翻飛，像狂風暴雨中的兩條無助的小船。
　　吳四寶緊盯著周雪萍布滿血絲的眸子和顫抖不止的嘴唇，軟中帶硬地逼問：“ 怎麽，周大小姐心痛啦？心痛就趕緊招供，妳招了我就放過她們。說， 楓’到底是哪壹個？”
　　稍壹停頓，又錐心戳肺地加上壹句：“ 就是嘛，為壹個不相幹的人讓自己的親妹妹受這麽大的罪，妳這個作姐姐的……” 說完還假惺惺搖搖頭，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周雪萍的臉，觀察著她的表情變化。
　　周雪萍猛地扭過臉，秀目圓睜，鄙視地怒視著吳四寶高聲道：“ 妳們這群禽獸……妳們也有姐妹……她們還是學生……她們什麽都不知道……妳們有什麽手段都朝我來……放開她們！”
　　吳四寶微微壹楞，接著嘴角露出壹絲陰險的笑意。他朝四周掃視了壹圈，嬉皮笑臉地說：“ 妳們都聽到了嗎？周大小姐說了，有賬找她算，妳們誰來成全她啊？”